我与耿庆昌同志认识是从读他的散文集《城市细节》书稿开始的。《当代散文》编辑部的同志,向我推荐了耿庆昌同志的散文集《城市细节》书稿,让我给他写几句话,我不懂文学,但又不好过多推托,只得勉强遵命,也算是以文会友吧。
对庆昌的文集我虽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但仍使我有所感,有所动,有所悟。从而对作者有所了解,常言道读书如读人嘛。总括文稿的精神和作者的写作态度,我认为主要有两个特点:一是情真,二是思勤。
有人道:诗言志,文抒情,文如其人。读过文集,觉得此说不谬也。庆昌同志就是性情中人,他是以至真至深的感情来写作的。在他的笔下,有父母情、故乡情、爱情、友情、同事情,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的真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在庆昌的文稿中:为爱、为善、为伦理、为道德。《一块红布》《操心的娘》等表达的是对父母的爱、孝和敬;《村井涅槃》抒发了对桑梓之地的热爱和恋眷;《妻子的幽默》《告状》则突出了对家庭和家人的关爱和温情;《腿之恋》《丑女》展现的是同事情、姊妹爱;《为刘大娘留影》《最后的眼泪》是对父老乡情的歌颂,怀念和歉疚;而《底层楼下有人家》则展现了庆昌同志对住在地下室,靠捡垃圾为生的求学母子的同情、关爱和对教师的褒扬。这在当前个别地方出现社会弱势群体被边缘化的情况下,尤其显得珍贵和重要。总之,文中或爱或恨,或扬或贬,都是真情之至,都是发乎情,而升于理。
庆昌同志所表现出来的这颗爱心,这种境界,我认为有很现实和深远的意义。它对于抵制时下盛行的人心不古、道德滑坡、极端个人、金钱拜物、损人利己,甚至铤而走险的风气,坚持最起码的道德底线,建设和谐社会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而且,在体制转换,乾坤巨变的时代,它对于建设符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伦理道德和精神文明也是不可少的。孔子讲仁者爱人,孟子讲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要把“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作为理想社会去追求。西方也提倡人文主义、平等、博爱。我们完全有理由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用我们的真情和挚爱建立起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社会需要真情,人民呼唤道德。可以说,这本文集的出版逢其时,应其势。
庆昌文集的另一个特点是勤思。他能在工作之余写出几本文集,本身就是业精于勤,但还不止于此,更重要的还是在勤的基础上“行成于思”。可以看出他不但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而且是一个反思生活的人。在《城市细节》《可怕的惯性思维》《羡慕莫盲目》中都可体会到他细致观察,辩证思考,小中见大,寓理于事的思维过程。可以说这些短文都是他勤于思考,厚积薄发的结果。这一点对于当今心气浮躁的人们尤其可贵。
庆昌同志的文章虽称不上瑶琴,它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没有华丽的词章,但真情所至,娓娓道来,值得一读。
2004.11.30.于济南
(作者系山东省人民政府法制办公室副主任)
——《今日文艺报》总第61期第三版